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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们……”艾梓发白的嘴唇上下一碰,而后涌上来的剧烈咳嗽给淹没。
慕雪淡然一笑,安抚道:“艾梓,先休息休息,别那么着急。”
艾梓总感觉浑身上下如同被拆了一般,目光下移,轻易就撞上了墨冥那赤红的双眸。
抓住他衣角的手霍然一松,她望着墨冥,一字一句道:“你方才说什么?”
墨冥一耸肩,眼睛眯成一条长缝:“我说,你要是不醒来,我就去杀了云霆。”
艾梓的脸色蓦然白上了三分,蓦然挤出一抹苦笑:“我算是被你抓住了把柄,也罢,他若是死了,我再死一次也没有什么。”
“艾梓,你刚醒过来,说什么死不死的。”慕雪有点担忧。
墨冥看着艾梓别过头,眼角的一行泪却流了下来,心中一沉,转瞬间,突然想到了那条布帛。
“你既然醒过来了,我自然就不会去杀云霆,不过,艾梓,我想和你玩个游戏。”
慕雪见艾梓如此虚弱,哪里有力气再受墨冥的折磨,她忙拦道:“墨冥,你不要得寸进尺,艾梓现在需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