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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做好了冯堂一无所知的准备,哪知冯堂却不假思索说了一大堆。
尽管他说的东西,宝镜大部分都知道,仍然有一部分,能带给宝镜启发。
她一边金针舞动,替王小姐逼出寄生虫,一边和冯堂就势讨论起来,两人没说几句,穿着敛服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王小姐忽然“嘤”一声,寄生虫被挑出大半,王小姐又能畅快呼吸了,自然幽幽转醒。
王小姐虽是醒了,发现宝镜拿着根金针在自己袒露的胸脯上扎来扎去,针尖上有红色的细线虫在扭动,又见自己平日里用来喝雪水煮茶的青瓷茶盏里已经装了大半杯红线虫——王小姐轻嘤一声,受不了刺激又晕了过去。
连宝镜都说不清,王家小姐到底是被恶心的,还是被吓得。
“王小姐醒了!”
冯堂以青衫试汗,脸上露出了真挚的笑容。
笑得宝镜挺刺眼,她虽然对冯师傅尊重异常,但又很难将此时青涩的冯堂完全当成是“冯师傅”。
这人明明和冯师傅一模一样,却没有冯师傅的本事,连血吸虫病都治不好,简直坠了冯师傅的声名。怀着这样的心思,她忍不住要刺刺冯堂:
“王家人对您喊打喊杀的,难为冯大夫还能笑出来。”
冯堂摸了摸鼻子,虽被教训了,他脾气却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