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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式的拜帖,被送到许家。
陆谨行准备了许久,自是掐着时间点儿送到的。彼时许泰达尚未回家,这封奇奇怪怪像是特意要引人注目的拜帖是陆枚拆开的。
陆铣从来不会叫许泰达是许妹夫。
陆铣和许泰达几天前也才见过面,怎么用得上“一别经年”?
更重要的是,这一笔字迹,也不是她哥陆铣的。当陆铣还是禄喜时,虽然跟着陆家少爷念书识字,陆家请来的名师又不是神经病,教导陆家少爷肯定是全副心力,禄喜就是暗暗偷学,又能学到些什么精髓。
哪怕富贵后陆铣附庸风雅,那些缺失的学识,没有人从小系统培养,又怎会轻易弥补。
别的不说,陆铣的毛笔字写的就不好。
更叫陆枚恐惧的是,她认得这字迹……就算隔了这么多年,笔记的主人拥有了更强的个人风格,字形还不到脱胎换骨的地步。
这字,是陆家少爷的——陆枚顾不上和女儿商量,心中有鬼,将字帖揉成一团,本想用火烧掉,想了想还是展开放到兜里。
她没有让司机接送,自己慌张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