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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一腔憋屈,谭曜的心情肯定算不上好。
他风驰电掣返回小饭馆,让老板找了个破抹布堵住了章则的嘴,然后将这人塞到了后座。
章则嘴里呜呜叫,被尼龙绳紧紧绑着没办法动弹——谭曜学的是部队里的手法,和兰芯弱质‘女’流完全不同套路,章则想要靠自己睁开,简直是白日做梦。
谭曜将章则带到了四合院,他曾租下来作为和兰芯独处的地方。
伊人柔和的嗓音犹自绕梁不散,夜‘色’掩盖下,谭曜将章则拖下车,一路拖到院子里。
这里没有外人在,谭曜可以为所‘欲’为。
想起这个臭狗屁一样的章则差点玷污了兰芯,谭曜就想拿刀把章则剁碎了喂狗……换不久前,他能轻轻松松一句话就让人少了胳膊,以谭曜的‘性’子,真剁了章则也不是不可能。章则该庆幸如今是特殊时期,严厉打击各种犯罪,哪怕是谭家大公子杀了人,被爆出去也讨不了好。
年凯就是前车之鉴,他的下场让京城一帮**缩紧了脖子。
破抹布堵住章则的嘴,谭曜拿板凳砸,用脚踢,好歹还给章则留了一口气。
他将章则嘴里的抹布扯下来,后者连呻‘吟’都细弱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