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镜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皮皮书吧pipi180.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由此可以窥得雷家一二分底蕴。
大伯父是被年家陷害的,雷元洲偷听了父母的谈话,幼小的心灵牢牢记住了这点。当时大伯父前途无量,是年家小人作祟毁其前途,大伯父不堪受辱,以血书证清白,然后“被自杀”吊死在了监狱的铁窗上。
听说是结下裤带自缢……雷元洲对此说法嗤之以鼻。
大伯父是个再爽朗不过的长辈,年富力强,雷家也在全力为他奔走,以大伯父的睿智,又岂会自杀在监狱?雷元洲的大伯父,正是雷元沂的父亲。自大伯父冤死后,元洲爷爷心灰意冷,举家迁往北方一住就是十几年。
雷元洲一直在等,等着年家偿还血债。
正是有一段前尘往事,雷元洲才会以认为自己和大堂哥返回蓉城,目的并不仅仅是为了修缮祖坟。
十几年前,雷家的继承人惨死,雷家和年家两败俱伤,十几年时间过去了,年家偏安一隅沦为二流家族,迁居北方的雷家却在兢兢业业恢复发展着自身。
“大哥……”
雷元沂没有理会性格跳脱的弟弟,两人还没有走出停机坪,另一边,也有一家羊城飞来的航班停靠。
十五六岁的少女烫着时髦的卷发,踩着小白靴款款走下,艳丽的脸庞熠熠动人,在停机坪明亮的灯光照耀下越发娇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