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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冯堂说要给秦云峥治疗身上的旧伤疤,他说再把陈年旧伤划开,重新缝合生肌,只会留下浅浅的痕迹。
要治疗六公子的腿,方法异曲同工,非得把双腿腿筋挑断了,重新续接,再配合复建方可渐渐站立行走!
以六公子如今的体质,可承受不了这番罪。
一斤装的古方御酒,大半都进了秦善存的肚子,宝镜瞧着时间都快九点了,站起来想要告辞。
六公子却叫住了她,“弟妹,你先别走。”
幼荷打开门,五个柳押着灰头土脸的闵封岳走进来。
“我看闵国手有些事想找你谈谈,都到柳荫街来堵门了。”六公子的声音微冷,屋檐下的灯笼被风吹得摇摇晃晃,气氛实在有些渗人。
他只是坐轮椅坐久了,谁惹了他不高兴,并不代表六公子不会发怒。
宝镜在房子里替六公子封蛊,完了之后又疲惫入睡,闵封岳愣是被几个柳姓壮汉按住蹲了一天墙角,不让他打搅屋子里的人。
大热天的,可怜闵国手没有饭吃,精神状态萎靡,被六公子气势一压,他更觉口干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