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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霍承泽面前,陆铣又体会到了当年做小厮的羞辱感。
“陆总的心意,霍某人是受之有愧,却之不恭啊。”
“哪里哪里,霍先生您说笑了。”
陆铣讪笑,霍承泽没留他吃晚饭,陆铣只能带着忍辱负重的羞愤心情离开了霍家。
霍英在花园里散步,慢慢转到客厅,发现大儿子在沙发上坐着,正对着那只净水瓶走神。
“简直是不可思议的技艺对吧?小徐医生刚烧制成功时,祁教授曾找禹州博物馆的钧窑研究专家们看过,他们都异口同声断定为真品,小徐医生师徒才带着净水瓶返回港城。”
烧制瓷器的过程,霍英也算半个鉴定人,老爷子说起来与有荣焉。
霍承泽对古玩瓷器原本不太感兴趣,加上早知道这是“赝品”,可当瓶子真的放在他眼皮下,霍承泽反有了收藏的兴趣。瓶子是不是古玩其实并不重要,以霍承泽的审美来看,它已经比许多霍家私藏的艺术品更有价值。
“收了陆老板一千万港币的大礼,霍家也没借口再打压陆家。”
陆铣要杀的人,原就是宝镜,霍家司机不过是殃及池鱼。
霍英深以为然,“生死大仇,我们霍家自然不能越主代庖,陆铣已半残不死,就将他留给小徐医生亲自解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