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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汗衫老人冲着夜色中点头,名叫阿华的年轻人默默走出。
“你告诉祁震山,我是不会再收弟子的,哪怕这个小丫头筋骨资质都是上乘。她精神似乎受过创伤,老话说慧极必伤,小小年纪心思沉重不是好事,我让她好好睡一觉,也免得祁震山白忙活一场。”
说罢,老人一甩衣袖,不再理会这外边的一切走进屋子,将阿华和趴在桌上睡着的宝镜都关在了门外。
更深露重,刚立春,山间的夜露不一会人就打湿了宝镜的头发。
在这样的条件下睡一夜,她非得大病一场不可。
阿华没办法,只得将宝镜背起,慢慢下山。
祁震山一直等候在车里,他似乎预料到了住在山里的人不会轻易收下宝镜,见阿华背着人回来,他没有追问。
阿华开着车,祁震山将宝镜放在车后座,又连夜赶回了南县。
第二日,宝镜是在自己的小床上醒来的。
自元宵之夜后,她竟第一次好眠无梦,沉沉睡了一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