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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头,拿过凤家角落里的旧伞,说道:「我还没吃完,留饭给我就好了。」出门去找她的未婚夫了。
本来暗潮汹涌的小厅,剎那间变得冷冷清清。
怀宁默默地瞪着已经被某人偷偷吃光光的腊肉空盘,干脆趁她还没有回来,把饭桶里剩下的三碗饭一起拨到自己碗里,准备施以最可怕的报复。
「那朋友是谁?」怀宁边吃边问,早就察觉凤一郎一身的冷汗。
凤一郎瞪视着微微发抖的双手,道:
「如果我没有料错,他应该是……东方非绝不能动的人。」
「他连皇帝老子都敢谋害了,还有谁……」怀宁顿时停筷,惊诧地瞪向他:「你是说……」
「有此可能。东方非能顺利辞官,只怕是跟皇上有了默契,藉东方非之手将江兴布政司重新整顿,只是,我没有料到,皇上会亲临此县。」
但愿是他想错了,但愿是他误会东方非给的暗示。
「你是说,如果那年轻人是皇上,他来是为了布政使的事?」怀宁问道。
「只怕不只布政使,而是江兴一带所有曾忠于老国丈的人马都将遭殃了。」
「忠心?老国丈那种人也会有人忠于他?」怀宁嗤之以鼻。把最后一粒米塞进肚子里,并且好心地盛碗豆腐汤留给她,才继续狂扫桌上菜色。
凤一郎叹道:
「贼王也会有忠心不二的下属。布政使是老国丈一手提拔,另外北方也有老国丈旧有人马,我想,不出两、三年这些人全会以公正律法撤换掉。」
「这会涉及冬故吗?」
「她是一介平民,绝不会动到她。」自从圣上下旨梅贵妃殉葬后,他已不止百次庆幸为冬故做了诈死的决定。
新皇登基,似是天下太平,但皇上与东方非共谋害死先皇的谣言不断,如果新皇有容人雅量,不理这些谣言,任它传个几年,自然就会淡去,偏偏……
看来,不只皇城朝官大洗牌,当年忠于老国丈那系的地方人马,如今就算靠拢新皇这头,也不会有好下场了。
「冬故已非官场中人,这对她只有好,没有坏。」凤一郎道。
怀宁沉默一会儿,道:「她现在就很好了。」
凤一郎微笑:
「是啊,冬故现在就很好了。」亲随地位低微,但有更多自由。以往她为京官时,三天两头见不到人,现在,她天天回家吃饭睡眠。
怀宁坦承他的智慧不及凤一郎,干脆问个明白。
「既然皇上亲临此地,为何东方非还特地来看冬故?」此时此刻他该避嫌,以保冬故安全才对。
凤一郎思索片刻,沉吟道:「冬故受伤,东方非更该过来探望。如果他故作不重视,只会让皇上怀疑冬故的重要性。」所以,东方非来了。
他主探冬故的伤势,顺道暗示他皇上到了乐知县,东方非不说清楚讲明白,就是想看他跟冬故能否接招!凤一郎抿嘴不悦,也懒得理会东方非这种恶劣性子了。
新皇疑心甚重,又独宠东方非,一定找机会来探怀真。
何时来探?
凤一郎双手已不微抖,反而全心全意思索下一步路——
要让皇上不察觉她曾是阮侍郎,不看穿她是女儿身……一个宁可错杀一百也不放过一个的九五至尊,冬故该如何应对才能逃过他眼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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