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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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郎哥说得是。他是大忙人,临时有事也不必意外。」

「冬故,妳该明白东方非的性子。他一诺千金,但性喜挑战,如果他遇上了其他……」

「一郎哥,我都二十多了,做事不算莽撞了。我发誓,我绝没有刻意得罪人……」见他默默瞅着她,她只好坦承:「再过半年大老爷就要回乡了。在他离任前,必须完缴钱粮,县内百姓除非穷困到没有饭吃,否则该缴纳的绝不会漏缴,县府不该将多余的费用转嫁到百姓身上。」

所以,跟县衙的人有了嫌隙吗?凤一郎自幼看着她长大,自然明白她的脾气。

新旧县令交替,离职县令须完成任内该做的事,催科正是最重要的一环,同时也是县令捞油水的最后机会。

新县令通常会带大批亲信赴任,原本待在县里的半公门中人,只有两条路,一是离去,一是被留任,要留任就得馈赠上级,馈赠的金额全来自于民脂民膏。

这种县府的你争我夺,跟朝堂之间勾心斗角,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玩的筹码没有那么庞大,也不会玩出人命来——他观望了几个月,县府公门里的官员,了不起私欲重些,还不到置人于死的地步。

「不知道。」继续埋头吃。

凤一郎摇头轻笑,忽然想起一事,道:

「对了,下个月,程七跟他几个手下会过来跟咱们会合,一块上山扫坟。」山上立的是燕门关牺牲战士的衣冠冢。曾是冬故部属的程七等人,现今在邻县生活,程七几个手下在做小买卖,程七本人则跟冬故一样,在邻县当小亲随。

她闻言,神色微柔,点头:「我会记住的。」

凤一郎知她感伤不会太久,遂举筷用饭。过了一会儿,他聊道:

「一郎哥,我有一事不解。」

凤一郎回神,温柔笑道:「妳但问无妨。」

「早在一个多月前,我就在县府里看见京师分发各县的邸报,东方非已辞官择地而居,照说,他早该来了,为何始终不见他身影?」

凤一郎闻言,含糊地回答:「这个……也许,他临时有事吧。」

她想了想,点头同意。

「冬故,县府里可有棘手的案子?」

阮冬故想了一会儿,摇摇头。

「还好,都是我应付得了的事,不必麻烦到一郎哥。」

「可有得罪到人?」

她心虚扮了个鬼脸,很无辜地注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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