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怅然若失,这是第一次,发小没有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才是对的。
冬夜,裹着外衣,苍茫夜空寻不得半点光亮,像放空了的心,茫然不知归处。
萌妹子提着一听的啤酒回来拖着我借酒浇愁的时候,我喝了一口,啤酒太苦,喝不得。
我说,“妹子啊,举杯浇愁愁更愁,还是不要喝了。”
萌妹子说,“南南,酒过穿肠忘了殇,你不懂的。”
我苦笑,同是天涯沦落人,我又怎会不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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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走的时候萌妹子还睡得正香,能让人睡个好觉的酒也可说是好酒。
临出门时,我顺手拎了罐萌妹子的好酒把玩在了手中。
上车时,李大人问我怎么喝起了酒。
我笑着朝她哈了口气说,“没喝没喝,留作纪念的。”
李大人似是想再问,见我没有想畅所欲言的兴头,也就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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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小没有再给我电话,我屡屡拿起手机拨了号又反复地按断。
临近年底,各种事情纷至沓来,脚不沾地忙碌的时候,我还是做不到把李大人当成从来没有在我心里驻扎的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