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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起来了,对强子客气地说,我要先走了,真忙!
你忙!
强子对我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但我还是从他的笑容里看到了阴影。
我有点……尴尬,真的,此刻,我用手摸摸嘴巴就开步走了,一出门,老子就一路疯跑着,老子要赶轮渡呢。
一整天的,上课我也做不到专心致志,眼前老是晃着强子的笑容——强子的笑容里的那团阴影。
强子肯定是有自己的想法的,他究竟是什么想法啊?毫无疑问,我和强子,我们之间,我们即便是发小,可我们还是有隔阂了,我们的心远了。
赵小小中午主动请老子吃饭。赵小小有一点微微的胖,实际上也就是少妇特有的那种迷人的风韵,我闻到她的身上有高级香水的味道。我没拒绝去吃。
我和赵小小情侣似地去大学附近的比萨店里吃了一只什么什么饼,还有什么什么肠。
下午的课一结束,我立即返回“城中村”了,我走到强子的二室一厅时,就在我还没到的时候,老老远的,我就看见一支奇怪的乐队正在演奏一首印度歌曲呢。
喔,竟然是黑鸭子组合唱的!唉,我的心里马上就开始忧伤了。
梦乡你站在我的前方,挡住我的去向,梦乡听起来多么迷茫,我都不彷徨,每当我走进梦乡,你在我身旁,每当我走出梦乡,你不知去向,梦乡我分秒都在等待,今夜早入梦乡,梦乡因为那里面有你,所在我才向往,梦乡你站在我的前方,挡住我的去向……
我看见强子、许红都穿着白色的丧服,在那儿指挥着、招呼着众人。
人——还真他妈不少的,也不知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我东瞅瞅,西看看,看了半天只认识我的那两位在酒店当保安的老乡。
吴大维、章润涛两位见是我,就主动地离开几个并排摆放着的正在冒着烟的锅台——那锅台显然是刚刚用泥土搭建好的。锅里也不知炖着什么,反正空气里飘着肉香呢。
我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吐沫。
两位老乡迎上来和我露齿一笑。这两位腰间都围着白色的裙子,有点吊儿郎当地在耳朵上架着香烟——
香烟是广州产的双喜牌的,当时算是好烟。
他们都有着黄黄的玉米一样的牙齿,看起来似乎还有些微微的松动,随便哪个一开口说话,靠,只要离他们很近,就会闻到他们的嘴巴里散发出的一股烟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