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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里也是一个凛冽。心道:这特么的也太诡异了吧?这个蚕哪里来的呢,这是一个僵蚕啊,浑身透明,发着白色的光芒,它在燃烧的房子里遽然不死。再说了它本来就是死的,一个被病毒感染致死的虫。或者,它在假死,谁知道呢?
这房子原来就是一个养蚕的房子,这么说这蚕——神秘的蚕一直就在这里的。它是一只看家护院的老蚕?今儿个房子毁了,它不得不背井离乡、远走高飞了吗?呵呵。我心里寻思。
老侯看着我,他的意思我懂。他需要此刻的我给他一个比较有价值的解释。在他心里,哥们儿是高手啊,神神叨叨的,要不然怎么会当他们公安局的特种调查组组长?虽然是兼职!可是现在……我有个屁的解释啊,老子也是头一回遇到这鸟事。
我对刘队说:“那两个安徽人的情况要调查清楚的啊。”
其实,我明白,我说的这话等于是屁话,谁不知道这个呢。这里都是警界老手啊。就我刘心雄聪明啊?
刘队长没有答复我,他心事重重地走到一边去抽烟了。
我转身就走,我想我在这里干嘛呢,难不成在这里研究一个白色的飞去的蚕?我傻不傻啊。
有两个女人来了,她们站在焚烧的房子那里大哭。哭的声音很怪异的,就两字:干嚎。
我看那两个女人就问洪仁义的女婿:“她们是谁啊?”
“他们的老婆啊。”
“谁的老婆?”
“就是那两个安徽男人的老婆啊,园艺师的老婆。”我说:“是你通知她们的?“
“是啊,哎,怎么办呢?我要赔钱的!赔很多的钱!我亏死了啊!“洪仁义的女婿用一种哭腔对我道,我突然说你能确定这死去的两人就是两个园艺师?
“是啊,不是他们又是谁呢,哎!谁到这里来被烧死呢?”
我说:“要是有谁把人,喔,把尸体运来呢?”我幽幽地道。
老侯看着我,急迫地道:“刘科,你怎么想的,说啊!”
我说:“我也说不好的,我只是一说,也许有一种可能性。我的意思就是怎么证明死者就是那两个园艺师,两个安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