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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钓影术,是不是和尚惠真会使用钓影术呢,如果是他,那么这秃驴对我的杀意也很好理解了,因为我这个民宗科科长一直在调查他是真和尚还是假和尚……他怀恨在心。
再就是我的缩地术,他羡慕啊,他在等着我教他缩地术呢。
我当然不会叫他缩地术,这是我爷爷刘胜利传授给我的,我能轻易的传人?
想到这里我对老侯说:“我们走吧,再看下去没有卵用的!”
我遽然说了一句粗话。
“怎么叫没有卵用呢?我们要找线索啊。”老侯对我道。
“找个毛的线索!”我冷笑道:“难道我们两个就比第一批的人聪明?第一批来的警察个个都是高手,有的都是干刑侦工作几十年的,一辈子干刑侦的专家,他们都找不到线索我们两个就能够找到啦?走吧。这里没有线索的。”
“那你的意思就是这个鸟案子不用破了,是吧?我们这个的特别小组和他们一样,无功而返?”老侯瞪着眼看我道。
我说“老侯,你不要急的,我们现在去一个地方。也许……”
“去哪里啊?”老侯问。
“去庙里啊。”我道:“去西来寺。”
“我们两个出家当和尚?”老侯笑道。我心想这狗屎的思维真是大有问题。
“呵呵,我们找那个和尚惠真啊!”我说:“老侯,你特么的怎么就不开动大脑想一想呢?这个惠真是不是和洪仁义关系很好——坊间说他们有交往的,所以我们要从和尚的身上找到破这个割喉案的突破口。”
“对,有道理,特么的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哈哈,刘科,你有一套。”老侯开心起来了,说道。
我们两个走出了洪仁义家的卧室,再次走到院子里来,这个时候我已经把那本宝书——
显然是宝书,装裤兜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