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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礼拜后,当我从号子里出来后我就在想:当时我为什么要那样粗鄙呢,哥们儿也太没有风度了,而且我对老侯的认识也是错误的,以为他是得了什么失心疯,或者就是立功心切,陷害好友,实际上呢,我当时应该脑子里这么分析——
这侯八一如此的冤枉我,一定有其他的什么鬼主意,这家伙在警界是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也许他是把我刘心雄当做一个诱饵呢,由我这个诱饵钓出真正的凶手……是吗?因为我进了号子之后,外界一定议论纷纷了,说街道的民宗科长刘心雄杀了人,一个公务员杀了人,而且就把尸体埋在苦竹村的什么地方,是这样吗?!而且我就是在苦竹村村委被抓的!
且说我被侯八一审讯结束之后就重新进了号子,因为气愤的缘故我晚上又没有心情吃饭。
半夜的时候,我这个饿啊,饿的前心贴后背的。
我想我的冷静实际上还不能算是冷静,我哪里冷静得起来呢?我特么的比窦娥还要冤!
怪不得窦娥被杀头的那个六月天里是漫天飞雪呢,那是窦娥心里的咒语,窦娥心里的恨!
我困了,累了,身心疲惫,糊里糊涂的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半夜的时候_——
一定是半夜的时候吧,我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拉我呢,呵呵,是什么啊。
我睁开眼,一只老鼠在我的手臂上用它的嘴巴咬我的衣服。
我看着它的眼睛,它也看着我,一点不害怕的样子,我觉得老鼠的眼睛露出了对我的嘲讽,我想说先生啊,你要干嘛啊。
是的,在我们老家,我们老家人对老鼠有一个尊称:先生。
我小时候和爷爷刘胜利睡在一张床上,半夜里醒来,我发现爷爷在茅草屋里到处转悠……我就说爷爷啊,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