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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风的帽子脱下,看清了脸,结果会是怎样,不言而喻。
“这位姑娘,请问你是何人?”
“回丞相大人,小女子伍月。”
左巍对伍月的审问可以说毫无意义,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伍月姑娘,你说你肚子里怀的,是何人的孩子?”
伍月抬起头,看着左巍,而不是向恂和宛茗中任何一人,“孩子是驸马向恂的亲骨肉。”
宛茗听了,倒吸口气,噩梦成真,向恂的心情已非气愤所可以形容,“伍月,我向恂扪心自问,没有任何对不起你的地方,你今日诬陷于我,无非就是为了任柏水,是也不是?”
伍月摸着肚子退了一步,不言不语。
左巍抚着胡须笑了两声,“驸马,你这是什么话?伍月姑娘和尚书任大人有何干系?到底是谁在诬陷,不是一目了然吗?”
“这种时候,他倒知道要躲起来避嫌”,向恂看着低下头的伍月,“他会对你好吗?你就那么甘心被他利用?伍月,后悔还来得及,你可以自己做选择!”
本来不对伍月抱有任何希望的宛茗和洪欣因为向恂的话,再次看向伍月。伍月没敢正眼看一看向恂,而是对着左巍请求道,“丞相大人,我要说的话已经说完了,我有些不舒服,可否让我离开?”
左巍点头同意,理所应当地说着,“公主,真相大白,驸马罪不可恕,理应按照大原律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