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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池台前埋头洗手,丝毫没注意到一个男人尾随一同他进了洗手间,并轻轻锁上了门。
滕云悄无声息地走向水池前的男人。
唐厄依然怒气冲冲地洗着手,在肚子里把方馥浓的祖宗十八代全招呼了遍。
不是不能原谅对方,而是无法释怀自己,他想证明自己早不是当初那个柔弱无能、任人摆布的厄尼斯,可偏偏对方轻描淡写一句话,又会把他召回那最凄楚悲切的旧日之中。
唐厄发现,自己在任何人面前都可以是那个聚光灯下无比夺目的明星,唯独面对方馥浓,他一次次被毫不留情地打回原型,同样毫无招架之力。
不经意地抬了抬眼睛,恍然意识到,自己身后有个人。
“你……哎……”因为许见欧的关系,唐厄与滕云勉强也算认识,他虽然早忘记了他的名字,可一看见这张脸就想了起来,他们之间理应有比账等待清算。
他理所当然地慌了神,即使没看见滕云那张毫无表情的脸,一个人竟然这般悄无声息地来到自己身后,也够吓人的。
何况这个男人看着莫名煞气,像是随时可能掏出枪来给自己一梭子。
“你看上去很紧张。”滕云依然面色不兴地说,“你为什么那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