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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比我出息……你不仅能屈能伸,还能趴,能跪,能张腿……”眼前金星乱冒,方馥浓咳着笑了笑,低头看了看面前满满的三杯酒,只觉得有三百杯、三千杯那么多。
这话直戳脊梁骨,唐厄倒也不动气,只是笑盈盈地望了身旁的战逸非一眼,又笑盈盈地说下去:“要是哥把这轮也喝干了,上戏的那个活动我就去捧捧场,觅雅的代言我也接了。”
战逸非面无表情地看着方馥浓,他脸颊发红,眼泛桃花,微微张开双唇喘着气。离彻底神志不清也就差一口酒的功夫。
唐厄偎靠在战逸非的肩膀上,催促着:“哥,等你一句话呢。”
“歇会儿。”方馥浓站了起来,拉开椅子,摇晃走出两步,一抬手就把墙上装饰的那把桃花折扇拿了下来。
“你不是想听戏吗?”将那折扇合上又展开,斜着扇面半遮脸,只露一双因为醉酒尤显勾人的眼睛,方馥浓以假嗓念白道,“摆驾百花亭啊——”
音色流丽,尾音拖曳,原来是一出《贵妃醉酒》。
“好一似嫦娥下九重,清清冷落在广寒宫,啊在广寒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