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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那人却有病,好似是年轻的时候留下的病根,肺痨。
在大越这个时候,这还是个无法根治的病,平日里需要静养和药理结合才能压制的住那彻人心扉的咳嗽声。
阮东敬为了他,几乎是跑遍了全丰城所有的药坊,只有回春坊一家的药方子最为管用。
于是他便总是为他买药,拿回去让厨房煎了再冒着寒风给他送过去。
“初初他还不肯喝我的药呢,”阮东敬摸了摸鼻子,嘴边不由自主的啜了一抹笑容,似乎是在怀念当初那个别扭的人,“可是哪架的住我软磨硬泡的!”
就这样,两人的关系越来越密切,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二夫人听闻自个儿儿子老偷偷摸摸的让人煎药,以为是他身子不舒服便找了郎中来瞧那药渣子。
那郎中自然是一闻之下便知道是治肺痨的,这可把二夫人惊了个底儿凉,自然是要查的。
查来查去的,却是终于查到了那个人。
这下子,二夫人却是震怒了。以前二郎如何胡闹,也都是没个正形儿的,如今却是跟魔怔了一样,这让二夫人如何不气恼?
于是便是软禁,不准二郎再出府一步。
可是阮东敬这人性情实在不是软的,又对那人执念甚深,便寻了机会翻了墙跑了出来,这也等于是彻底的激怒了二夫人,母子俩闹到了快要决裂的地步了。
没了阮府的供养,阮东敬身无一技之长,很快身上的银子便花的一干二净了,这才有了被谢晚撞到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