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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嬷嬷伸出的手半天没有回应,对方虽说是个小娃娃却是一脸警惕,当下有些尴尬,看来这孩子也是知道阮管事那事儿的,忙笑了笑说:“小娃娃,我是你姑姑的熟人。”
“熟人?”大柱皱着眉头,自家的姑姑他多少还是知道的,除了娘亲和自己就跟隔壁的荷花最要好哪有什么熟人?
“好孩子,你带我去你家见着你姑姑就明白了。”秦嬷嬷从马车上跳了下来,绣着福寿纹的鞋子在地上激起一阵烟尘。
大柱有些犹疑,但是毕竟是小孩也不敢做主让这人走,最后还是点了点头,一边在前面带路一边不断的回头偷看这个小脚的老太太。
秦嬷嬷是久不走土路,很快鞋上就积了一层的灰尘。好在谢家住的也不深,很快就到了地方。
大柱率先跑进门去找到谢刘氏拉着她就往外走,谢刘氏手上的活计还没做完,一边规整一边骂道:“死孩子,拉我干什么?是不是又闯什么祸了?!”
直到看到立在院子的里秦嬷嬷才住了嘴,她是记得这嬷嬷正是上晌在阮家帮过自家的那个老太太,一时之间有些发愣。
“谢家嫂子。”秦嬷嬷客气的道。
“哦、哦,老太太安好。”谢刘氏面对她客气的态度有些手足无措,手在裙襟上擦了擦,又好似想起什么时候的不安的说:“您你们请、请坐。”
谢家实在是没有待客的地方,平日里有要好的邻居来也只是在井边摆两把破凳子闲话家常,这阮家来的人怎么说也是大人物自然不能让人坐院子里这么失礼,谢刘氏只得把她请到自己屋里。
秦嬷嬷本来就是来拉拢人,自然也不会挑三拣四,进了谢刘氏屋子不着痕迹的四处看了看,中间摆了一个八仙桌并两把椅子,看起来有些年月了,边角都磨得光滑了。一座架子床上面铺着青色的粗布,几根稻草隐隐约约的露出来,床上一把漆都掉光了的小几上摆着针线框,几缕彩线散散的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