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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镇东侯澹台永昌还没降临,仅仅镇南侯根本压不住狐太藏,还是白虚摆平了此事。可狐太藏那阴森一笑,还有最后那句‘等我夺下院长之位再处理此事,身为狐家人,你有自己的义务,逃是逃不掉的’,令她这段时间一直生活在恐惧中。
当年的心理创伤给她的太大了。
“放心吧,白家主,镇南侯,还有澹台爷爷都表明会保护你,在青州这一亩三分地上,狐太藏闹不起风波,”蓝螭安慰一句,心中却很寒。
寒狐太藏。
更寒岳麓书院半祖团的态度,那一张张或戏谑,或笑劝,或冷漠的脸,给她留下了深刻印象,她想象不出一个元婴半祖,能把底线践踏到这种程度。
而正是这群人,最可能成为新院长?
蓝螭心都凉了。
“嗯,我不害怕,我在想苏真怎么样。”狐火舞强颜欢笑,转移了话题。
“你还操心那家伙?”
蓝螭呵呵一笑:“大家都说他因为害怕不敢回来,我倒觉着是被某些要紧事情缠住了,说不定一降临就是惊喜,晋级元婴都未曾可知。就算不晋级,大不了咱们离开浩然书院,躲进深山老林里,日夜逼着那家伙修炼,什么时候修炼有成再出山,看谁还敢欺负咱们。”
话说的轻松,她心里也担心苏真。
苏真从来不迟到的,院长争夺这种大事怎么不出现,难道真出了意外?元婴劫比金丹劫强悍百倍,难道苏真强行碎丹成婴的过程,导致渡劫失败,身死道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