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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婉作为原告上堂,民告官,身先有罪,挨了三十大板方才问案。然后与亲生父亲对质。结果被他父亲不仅不认罪,得知科举舞弊案乃是金婉告密,越发憎恨金婉。甄家大老爷当场反告金婉欺君罪,说金家满门攞罪,金婉出自甄小姐,落地就是反贼,应该纳入教坊。
金婉被亲生父亲气得口吐鲜血。
至此,金婉对亲生父亲彻底死心。
李莫愁却知道甄家大爷偷偷藏匿了金大儒一案原是案卷,只要找到此案卷,金家即刻雪冤。只是,李莫愁只知道由此一事,却不知道倒地藏秘何处。
因将此事告知金婉。
金婉当夜潜进甄家老宅,因为甄家目前只是舞弊罪,罪不及妻女,故而,甄家女眷暂时关押在府内。金婉因为当初打进巡盐衙门被甄家认了义女,甄家人案发之后便被关押,并不知道科举舞弊案因金婉而破,故而,金婉露面即被甄家人当成救命稻草。
甄吴氏拉着金婉哭哭啼啼:“婉儿,你要救救你父亲啊,你名誉上是义女,其实是老爷亲生女儿啊!”
金婉冷笑:“亲生女儿?笑话,甄家大小姐如何在妓院长大呢?”
甄吴氏闻言暗恨金婉刁钻,不要脸的浪蹄子生的贱种。面上却是期期艾艾:“这个,你母亲出身教坊.....”
金婉闻言大痛,扬手甩了甄吴氏一个耳刮子:“住口,我母亲出身书香门第,乃是大儒之女,岂容得你这个鲜廉寡耻,先奸后娶之人置喙?”
甄家老太太闻听此言,知道金婉已经知道缘故,心里暗道冤孽,却是儿子孙子占了上风,因好言相劝:“婉儿,无论你认不认,你身体里留着甄家血脉,血脉至亲不能作假,甄家纵然对不起你,甄吴氏也是你嫡母.....”
金婉张口一啐:“嫡母,我啐!偷人养汉养私生子的女人,有什么脸面充任大妇?这种人就该浸猪笼骑木驴,游街示众,被人用吐沫星子淹死,有什么脸面活着?但凡有斑点廉耻之心,早就羞死了,哪里有脸活在世上?”
甄家老太太气得仰倒:“冤孽,冤孽啊!”
甄吴氏果然是脸厚无敌货色,老太太都羞死了,她还振振有词喝问:“哼,你母亲是娼妓扬州城人人知道,我是甄家大红花轿钛金门大太太也是扬州人人看见事实。你有本事就把天翻过来试试,那时候,我就服了你!哼,你母亲是贱人,千人骑万人压贱人,你也是个......”
金婉上去又是一计耳光:“打死你这个最贱贱人!”
结果匆匆赶来甄吴氏幺女儿甄婷扑上来厮打金婉:“你这个贱人,凭什么打我母亲?”
金婉抓住她手腕子,将之推倒在地,指着甄吴氏道:“你最好问问你好母亲,问问她,她进门几月生下你大兄?”旋即,金婉拉住甄婷冷笑:“不如我告诉你吧,五个月,知道什么什东西五个月出生?街边母狗,看见漂亮野狗就追逐母狗!”
甄婷虽然跋扈,却甚骄傲,甄家培养她是为了将来给皇帝受用,那里听过这样露骨辱骂,直气得罪臣颤抖,指着金婉乱骂:“你个贱人,贱妇,娼妇,你敢侮辱我娘,来人,拉下去,乱杖击毙!”
却是嘶喊半天并无奴婢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