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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异、怀疑、不可置信!
“你,你是不是姓乔?”方念沁不敢闭眼,生怕错过了这少年的下一个动作。
乔羽笑着点头道:“是的,学姐。”
方念沁松了口气。
还好是曾经打击过自己的人,不然又得遭受新一轮的打击。
“你是书法出身?”
乔羽摇头。
“写这么好,肯定是有底子的了,书法世家?”
乔羽再次摇头。
文院士出言打住,半开玩笑地说道:“有些真相还是不知道的好,不然啊,你心里会更难受。”
文院士这时想起在那天的寿宴上,有个自成是乔羽同学的女生说他是打篮球的,一个小时前,乔羽说他是唱歌的。
她现在也有些蒙圈,乔羽这家伙,到底是干啥的?
太不务正业了吧?
“好吧,我还是不问这个了。”方念沁看向导师道:“老师,那这么说,这幅字画也是‘生灵’之作了?”
文院士笑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