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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意不明白,人是怎么在全身颤抖的情况下还能自愿进行这个术的,就这么一边抖成筛子哭着一边放弃了自己的记忆。
看到这里,他不自觉流下一滴泪。
“不要!不要!不要!”季小凡疯狂地拍打着结界,状态犹如疯婆子。
紧接着她又离家出走了,他去找她,却不能将她带回。
画面一转,又转到了雪山,很快,是晚清。
他接到她,抱着她走在夕阳下古道走回家的时候嘴角眼角无边的宠溺。
两人对着雪弹琴,闻着叫花鸡香。
在那个没有电子的时代,弹琴吹箫,吟诗作画,烹制美食,日日相对,夜夜相对。
他对她求婚,他告诉她,即便她从未来过,他不也照样单身了以后的90年,叫她不要担心岁月长河,他会来到她身边。
之后日日夜里她为他绣荷包,很简陋,只有一只小动物和两个人的名字……
雪山时的分开,身心俱烈……
到了两人去领证的时候,流意加快了速度。
手下的人仿佛要死去一般痛苦地抖着流着眼泪……
仿佛夺取的不是她的记忆,而是她所有所有的一切,相比起来,她的生命是那么微不足道。
为什么即便如此,还愿意继续下去呢!
为什么,流意想不通。
“不要!不要!”季小凡完全一副要疯掉的模样。
白小一全身剧烈地抖动着,流意耳边却是她的颤抖的哭声。
“啊——”季小凡用脚踢结界,被一旁的路钰给抱住。
白小一似是逐渐心竭,血从她的眼睛、鼻子、耳朵、耳朵、嘴巴,还有指甲里流了出来,流过她白皙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