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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小一只得转身看向那个特工,用拙劣不堪的英文结结巴巴说,“你不是特工吗,我们要离开这儿,他没身份证买不了票。”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吧。”外国男头疼地揉了揉脑袋,往码头的方向走去。
不一会儿,外国男就走了回来,手里拿着三张船票。
是三张偷渡船的船票,而且马上就要开了。这个拜伦,没错,这个外国男名字叫拜伦,承包了一个带阳台的房间。
只因为白小一身上的阴气气太明显了,和别人待一起被人当妖怪就不好了。
三人快速登了船,而顾景然也随之被拜伦给拉进了卫生间,关上了门,某小一索性就趴在床边上睡了。顾景然这一进去就是两个小时,出来的时候她已经醒了。
只见一个身高约一米八的翩翩美男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美男身上穿的是最普通的白色T恤,下半身配了条咖啡色的休闲裤,原本及腰的长发,此刻已经被剪成了短发,皮肤白皙吹弹可破,却一点也不娘娘腔,就好像画中仙一样,淡然,幽隐,带着一点点怜悯众生的意味。
“我靠,我冻死了,这位小姐,你能不能把你身上的冷气收收,你这简直比空调,不,比去南极还要冷啊!”拜伦摸了摸自己全身的鸡皮疙瘩。
理所当然地,白小一没听懂,但是顾景然自然是看得明白,他伸手一阵灵力朝着她身上而去,但是他很快发现,那根本没用。
而后,他走到了她身边,伸出手放在她的肩膀上。
果然,自己快死了,连阳气都已经这么弱了。
最终,顾景然伸手在床和沙发中间设置了个结界,虽然没办法完全抵御住她阴气的蔓延,但最起码好一点儿。
“只能这样了,不然,我们不是纯阳体会被你冻死。”顾景然坐在沙发上淡然地看着她。
“好了好了。”拜伦从柜子里又拿出了床被子来,“赶紧睡会儿,马上天要亮了,这条船上可乱着呢。”
顾景然虽然听不懂拜伦说什么,但是看他的动作还是能看得出来,他接过被子,好在,沙发足够大,够他们两人用了,白小一见状也索性在床上睡了下来。
只是,睡眠是不可能安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