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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商教习来了以后,不但教戏教的一丝不苟,这些事情上管的也严,不许女伶做这样的事儿!
也奇了怪了,金香铃她们就偏偏听她的,反而跟他这个正头老板抗衡起来。
若较起真来,伶人们是个自由身,谁也不能迫着她们去陪酒。
若是再早,一个女伶不听话,那就别上台了,可现在四个女伶都不听他的,他不能就不唱旦角儿戏了啊!
金老板原先还怪这个商教习管的宽,可慢慢的,他发现自己不再对着看客们卑躬屈膝了,腰板也比以前直了许多,戏台子下面接红封,都接的理直气壮的。
就是因为香云社这几个女伶,唱的演的越来越有些硬货。
人家提起来他这个班子,都是竖起大拇指说这几个小旦有些个功夫,而不再是像以前那样,露出你懂我懂的笑容:“哦,那个养着几个漂亮小旦的香云社啊!”
金老板终于从这个容貌极美,可却古板到苛刻、谁也不敢轻易玩笑的商教习身上明白了些东西。
如果都是凭真本事吃饭,谁比谁下贱?
商雪袖收拾了东西,拉着木鱼儿出了门,倒是那几个女伶哭的稀里哗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