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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太子真的下令攻城,死了也就死了,但恰恰城外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安静的围着,反而更让人觉得可怕——这气氛不可言表,压抑到了极点。
听说有守城的十几个军士还起了小哗变,但很快就被镇压住了,这样的事几天里发生了多起,闹事的全部都被杀了。
同样在城里还有文人在酒馆儿里说了不该说的话,人也被柳家的兵带走了,生死未卜——但大家猜测也是凶多吉少。
这几天中,商雪袖带着新音社在戏楼里,虽然深居简出,可仍是感受到了西都之内的百姓们先是慌乱、然后是敢怒而不敢言的那种愤怒,而到后来,则是深深的畏惧!
还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的时候,某天早上,百姓们开了门窗,赫然发现大街小巷散了许多的纸片,而与此同时,太子终于下令“攻城”了,并不是让兵士们架了云梯硬攻城门,而是派了嗓门大的一大早就在轮班在城墙下面喊话,一阵阵的将不带头却绑了纸条的箭射进了西都。
所有的喊话、纸条、纸片,意思都一样,只要开城,除了柳家人,其余皆尽无罪!
邬奇弦看着商雪袖笑道:“这回你可懂了?”
商雪袖道:“原来劝降也和唱戏差不多,欲扬先抑。”
邬奇弦大笑道:“看看你们教出来的女弟子,拿打仗和唱戏比,当真促狭的很。”
岳麒和岳麟俱是开怀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