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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谈操作性,其他疾病都不是太合适,因为很难抵御复查,而糖尿病患者是最容易操作,还不怕复查的一种疾病。
所以,早些年的时候,很多人都是靠着这个疾病出了高墙,至于高血压,这个疾病虽然也容易操作,可难度在抵御复查上。
茶素的一帮蛀虫,在政府下达整改文件后,就开始各种的卖企业,几十万买的磅秤,一句话坏了,就能几万块给卖了。几百万买的电炉,就按废铜的价格出售。
很多沿海的老板都笑出了猪声,花点小钱,买到真金。然后,这帮蛀虫也不傻,小一点的蛀虫,早早就离婚的离婚,分割财产的分割财产,等事发后想让人家退赔,结果上前一检查,才发现人家啥都没。
大一点蛀虫,更高端,直接让老婆孩子都去周边斯坦的国家去做访问学者,有时候想想都特么好像,半老的中年妇女,去斯坦大学当访问学者,毛子话只会说个哈拉少,张口闭嘴的只会三五八万,她是去交流麻将的吗?
访问不访问的不知道,反正过上一段时间,或许是欧洲的巴黎或者是金毛的纽约,人家摇身一变成了外国人!
等这些大小蛀虫进了高墙,这些人就开始拿着一点小钱,忽悠其他人了。茶素医院的主管后勤的院长就是被忽悠的一位。
这位院长,拿着对方洒出来如同小米粒一样的数额,就如同瘦狗见到了肥肉一样扑了上去,人家的要求也不高,就是在检查的时候,把准备好的糖尿病患者的尿液和血液换掉。
这种操作特别简单,因为检查者的特殊性。一般都会找一个单独的抽血室,后勤院长,虽然不是业务院长,可人家怎么也是领导,进去给狱警打个招呼,发根烟,然后找机会,就把检验的试管给换了。
要不是,蛀虫招了,这都成了无头的公案了。
掉落的茶叶罐,如同后勤院长的心一样,当对方亮出工作证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的事情犯了,“张院,张院,救救命啊,张院,张院,拉兄弟一把啊,我就是弄了点不合格的试剂,还有就是盖宿舍的时候,把标底透露给了建筑商,张院啊,救命,我啥都没干啊!”
张凡头都大了,没哪个脑子,没哪个胆量就别玩火,人家都还没问话呢,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抖搂个底朝天。可人家室为你这点鸡毛蒜皮的事情来的吗,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几个年轻干事,不由分说,架起这个家伙就朝着楼下走,反正以后规定的时间规定的地点是跑不掉了。
医院里,看到死猪一样被架着的后勤院长,大家议论纷纷。没多久,欧阳也杀到了张凡办公室。
“到底什么情况?”欧阳一脸的黑气。老太太其实生气的不是后勤院长出事,都是成年人了,想干什么该干什么,是他自己的事情。欧阳生气的是,组织上竟然不给她通报,竟然不通报,她还是陈生给通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