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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不算,粉色的脑袋,如同一个个嗷嗷待哺的小鸟一样,不停的甩着头寻找着它的食物。这还不算,这些虫子身上沾满了拉着丝的黏液,蠕动中,黏液翻来覆去的,真的,老康喉头都开始蠕动了。
忽然之间,这些粉色头颅奶白色身子的虫子碰上了带着温度的手指头。
一下子,全都吸附了过来,密密麻麻的肥腻的虫子,在带上无数的吸盘附着在带着手套上的指头上。可以想象一下,得有多少嘴附着在手指头上。老唐,全身都麻酥酥的,如同过电一样。
就如同把指头塞进一个没牙的老太太嘴里了一样,老太太使劲的用舌头嘴唇碾压着老唐的指头,一边嗦一边吸附着想办法别让这个指头给掉出去。
乖乖,这感觉真的,肉麻在这个感觉面前都不能体现老唐现在的感觉,温热的一团肉虫子,让老唐都有点惊慌了,都差点出现羊缩了。
一点都不夸张。
老唐恨不得甩开膀子,大开大合的把虫子给甩出去。但,他是医生,他在手术室,他不能,只能忍着膈应把指头缩了回去。
这都还不算完,他端着盘子还要去让家属看看,就如同端了一盘没被醉翻的醉虾一样,蠕动的虫子趴在紫红色的胆囊上。
真的,越看越像铺了一层芝士的半熟牛排。
当老唐出去以后,立马就有个硕士拿着纱布过来了。“小师叔,我给您擦擦汗!”
“好!”